顾心流双目赤红，眼泪珠子啪嗒啪嗒掉落在谢竹脸上，她忘情地亲吻着谢竹，双手也不安分地解开谢竹的衬衫。
“老师，我会对你好的，你别不要我。”
“混账……东西。”
谢竹眼神涣散，看不清顾心流的面容，她现在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，完全就是一个待宰的羔羊，除了骂几句无关痛痒的话，根本无法反抗，只能乖乖任由顾心流对她上下其手。
“嘶……”
毫无经验的顾心流刚进去半个指节，就使得谢竹皱紧了双眉，发出痛苦的闷哼。
“老师，你难受吗？”
“废话！”
谢竹单身了二十几年，而且还是个名副其实的直女，自然不是很懂该怎么和同性做，偏偏顾心流一个高中生，跟她一样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，此前经验为0。
甚至连前戏和润滑都没有，就硬怼。
这谁受得了。
谢竹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“老师别哭，我……我马上查资料。”
顾心流说着就紧张地把指尖抽了出来，擦干净点开了手机，输入：【两个女生应该怎么做】
触摸、亲吻、交流、手指、舌头、玩具。
顾心流一目十行地浏览着前辈的经验，逐渐打开了新世界。
原来是这样。
她明白了。
作者有话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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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老师别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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